2009年国庆节,当时我在看阅兵仪式,然后一个美国朋友从身后看着我的电脑屏幕,说wow, china always makes everything so big. (哇,中国所有东西都很大)。2013年在阿拉木图,欧洲的竞争对手说,虽然你们的设备不如我们,但依然恭喜你们用性价比获得了客户的青睐。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 尼泊尔墙头变换大王旗,内贾德赢下拉夫桑贾尼是因为他以一个阿塞拜疆工程师的身份保守,而他最后输掉信任也是如此,此时他再被起用,也是如此。人的身份在不同年代有不同的意义和祸福。 市场变化更是如此,2016年大家讨论的是通胀是不是永远不会回来了,突破零利率的下限有没有意义,2018年没有人关注黄金这个品种。我读书的时候欧洲资产依然是一个可以单独开一个课学习的东西,(2012年在意大利,当地还有讨论说08年-12年是不是一个意外,德国意大利利差还能回到以前的位置,然后今天再去看意大利和德国,感觉和08年之前,08-20年可能也不一样。)毕业后发现最好的是中国资产,等到今天大家又开始看印度了。 所以我觉得历史没有既定路径,但正因为如此,我反而能理解为什么有些时候研究宏观研究历史的人喜欢赌一个大方向,永远看多或者永远看空,因为这是一种方法。当你面对一个不确定性极高且自己不懂的东西的时候,比方说任何一种商品,你不懂,这个时候你如果尝试去高抛低吸,然后在自己不懂的时候去搓波段,其实不如买入并持有,要么就无脑做多,要么就无脑做空,其实效果可能反而不错。 这就像之前分享的那个图,刚开始了解宏观和历史的时候,读的第一本书大概率就是你的真理,然后你就用这个思路去做,然后读多了几本之后,你发现所有书都有道理,反而不知道怎么做,到了最后你发现,其实每本书都一样,还不如随便选一本去信。 这样反而简单,而且五五开的效果不算糟糕,真的要去理解这个世界反而是麻烦的,而且人的认知随着年纪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