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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5月3日凌晨4：45分，一年一度的巴菲特股东大会在线上举行，对投资者来说，本次资本市场的伍德斯托克节要低调得多。奥马哈春运般的人潮消失了，没有热闹的展销会，也没有排队入场的朝圣者，唯一不变的是巴老爷右手边的樱桃可乐。但是在这个“见证历史”无数次的动荡2020，这次云股东大会备受关注。 过去两个月，巴菲特一直相对沉默，这让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伯克希尔还没有达成任何大型交易，巴菲特如何应对市场冲击，以及他对美国股市一个多月来的情况有什么真实感受。 没有令大家失望，全场会议干货满满。巴菲特不但谈了对当前市场看法，谈了航空股，还谈到了自己对原油的看法。 在形式上，老搭档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没有出现，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因为过去都是巴菲特和芒格的二人转，本次改成由接班人之一、公司非保险业务副董事长格雷格-阿贝尔（Greg Abel）与巴菲特一起回答股东问题。 先来回顾一下伯克希尔昨天刚公布了第一季度的业绩，让我们先看看市场动荡对伯克希尔的影响几何？ 伯克希尔2020年第一季度财报显示，归属股东的净亏损为497.46亿美元，上年同期为盈利216.61亿美元；A类股每股净亏损30653美元，去年同期为收益13209美元；B类股每股净亏损20.44美元，去年同期为收益8.81美元。此外，截至3月底浮存金为1300亿美元，较2019年年末增加约10亿美元。 公司一季度归属于股东的净亏损中，投资亏损545.17亿美元，衍生品亏损11亿美元，经营利润58.71亿美元。在经营利润中，保险承保盈利3.63亿美元，保险投资收益13.86亿美元，铁路、公用事业和能源盈利17.51亿美元，其他业务盈利20.38亿美元，其他项下盈利3.33亿美元。 截至2020年3月，伯尔希尔的证券投资69%都集中这五家公司，但除了可口可乐之外，都较上季度有不同程度的缩减，截至2020年3月，伯尔希尔的证券投资69%都集中这五家公司，但除了可口可乐之外，都较上季度有不同程度的缩减，但从波动看，富国银行跌幅最大，令股神折翼。 这份财报显示，伯克希尔在当前市场中显得非常谨慎，并没有大举买入，公司在第一季度仅回购了17亿美元自家股票，并在上个月成为股票净出售者(大部分出售发生在4月份)。这意味着伯克希尔现在手头有超过1,370亿美元的现金。 下面让我们一起进入股东大会现场回顾吧！ 第一部分：巴菲特演讲环节 “芒格很好，他明年会回来” 股东大会一开场，巴菲特就解释了芒格的缺席。他说，芒格的状态很好，但是他96岁了并且住在加利福尼亚，没必要来奥马哈，他明年还会回来参加股东大会。 至于外界猜测，格雷格·阿贝尔(Greg Abel)代替芒格露脸的预示着，他更有可能成为接替巴菲特的候选人。但伯克希尔董事会成员罗恩·奥尔森（Ron Olson）指出，主要是因为阿本尔住的比较近，离奥马哈只有一小段车程。严格来说，芒格住在加利福尼亚，阿吉特·杰恩（Ajit Jain）住在东海岸。 “我无法预测疫情发展，但可能不会更糟了” 谈到疫情，巴菲特先给大家讲了一些关于西班牙流感大流行的历史。新冠疫情的致死率没有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大流行高，但传染性很强。近期各国针对病毒的封锁措施是“相当大的一个实验”，相信美国经济能够克服新冠病毒带来的困难。 “你们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巴菲特说，“我对疫情的了解和大家一样多，结果可能不会更糟了。我目前还无法完全预测新冠疫情未来的发展.” 巴菲特指出，他要感谢白宫卫生顾问安东尼-福西（Anthony Fauci）让他知道并了解美国新冠疫情的发展。巴菲特还指出，拥有像福西这样能以“非常直接的方式”进行全球健康危机沟通的人，对美国来说是“非常、非常幸运的”。 “千万不白白浪费一次危机” 巴菲特将目标转向美国经济的未来。他说，他仍然相信，正如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古巴导弹危机、9/11事件和金融危机期间一样，没有什么能从根本上阻止美国。 巴菲特对美国经济复苏持有乐观态度，他在股东大会上展示的PPT引用前白宫总管拉姆·伊曼纽尔(Rahm Emanuel)的话：“千万不要白白浪费一次严重的危机”。 “现在与08年不同” 巴菲特深信美国经济体系将长期有效。他表示，在2008年和2009年，我们的经济列车脱轨了。从银行的角度来看，路基很脆弱。 但这一次，我们只是将火车停在轨道上。我真的不知道这跟08年有什么相似之处，就一个世界上非常非常好的最重要的国家，最有生产力的国家，庞大人口的国家而言--实际上是让其经济和劳动力靠边。 ”大萧条期间投资美股的人20年才回本” 回顾1929大萧条时期，当时，汽车工业、家用电器、飞机等现代化行业可谓蓄势待发，随后，道指在短短时间下跌48%。那时候，巴菲特父亲26岁，在本地银行做证券交易，有一个股票跌了40%，他觉得无法面对自己客户，他就自己开始“居家隔离”，这期间巴菲特出生。他出生时1000元市值股票不到2年缩水至170元。 大萧条后虽然经济恢复了很多，但是对人们影响深远，留下伤痕。大概20年后，大萧条期间投资美股的人才回了本。巴菲特总结道，人们在失去信心的时候，并未看到股市的潜力，可能发生极端情况。但美国已经接受过考验，比如大萧条。2020年已经比1789年时好得多。 但大萧条也有“好处”：催生了联邦存款保险公司，能很好地解决银行破产、居民持续流失的问题，这是大萧条后出现的最好事物，提供了很好的保障。美国成立FDIC的保险机构，提供了很好的保障。 | “不要下错赌注，做空美国要小心” 我也不觉得任何人知道，就是这个市场明天会怎么样，下个礼拜怎么样，下个月怎么样，明年怎么样。我是相信美国，我的过往生涯，就是抓住了美国成功的机会。 如果说你要打赌做空美国，你就应该非常小心。因为你要在这方面下注的时候要非常注意，因为市场可能会发生任何事情，就是在1987年10月份，那一天市场就下降了21%。在“911”之后当时市场关闭了4天，然后又开放了，但是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要在美国上下错赌注，美国（经济）是相当强壮的。相比于1789年的时候，我们现在是一个更好且更富裕的国家。 “股市的长期回报会比国债高，投资不是赌博“ 谈及股市的长期表现，巴菲特称，只要你不是以赌博的方式投资，他们就是非常可靠的投资。 目前美国30年期国债收益率只有1%，通胀率只有2%。长期来看，股票的回报会比国债高，会比你将现金藏在床垫下更高。 我希望每一个人在买股票的时候，都能够有一种思维。就是说你买的并不是股票，而是买到这个公司的一部分。美国总体上会长期繁荣，但也会有一些中断。” “分散投资比较好，普通投资者最好持有标普500基金“ 巴菲特表示，分散投资是比较好的，我也是这么做的，取得不错的结果。但投资者不应陷入这样的境地：加杠杆或者因心理因素无法吸收坏消息的影响，导致自己被市场失灵所影响。 巴菲特称，很多人为了他们根本不需要的建议支付了很多钱，这些建议左右心智甚至骚扰。 对许多投资者而言，可以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持有标普500指数基金。巴菲特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推荐标普500指数基金。还曾经以此赢下十年之约。他认为买标普500指数基金就押注美国。 如果你把赌注押在美国身上，并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内保持这种持有，那么你最终所获得的收益会比持有国债更高，或者会比听从那些告诉你该投资什么的人的建议所获得的收益更高。 “要买就买整个企业” 巴菲特指出，伯克希尔的工作方式跟其他美国企业是不一样的，我们买的话就是买整个企业，我们常常这么做。但目前这种机会并不多，不见得我们可以找到好的业务，不见得能够买到觉得非常好的业务，因为他们也不见得是要出售的。 如果能够买到部分的股权，我们也可以这么做。比如说6%、7%、8%百分比的股权，不管到底这中间是合作的关系或者买到股权，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们一直保持比较高的现金” 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表示，伯克希尔公司的一季度运作收益是比以前低得多，某一些业务现在可能在关闭的状况，可能更严重。事实上保险业务，还有铁道公司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来他们的位置，其实都是挺理想的。 我们没有什么现金上的允诺。但是现在我们一直是保持很高的现金，包括从“911”之后，那几天市场关闭，我们也是有很多的现金准备。 “美联储主席将载入史册” 巴菲特称，我一直都把保罗·沃尔克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就多年以来的历任美联储主席而言，他是个特殊的标杆。在我看来，杰罗姆-鲍威尔和现在的整个美联储理事会所处的位置都应该是高于这个标杆的，因为他们在3月中旬就采取了行动。 现任的美联储主席将来可能也会被载入史册，因为在3月中旬他们就采取了行动，看上去是因为2008年、2009年的教训，他们的回应是非常大的行动。 你看一下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他们会定期放出来，所以你们看一下会很有意思，可以看到在过去6到7个星期的他们的变化非常大。我们不知道这个的后果是什么，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确切地知道。 “4月份伯克希尔净卖出60亿美元股票” 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表示，4月份伯克希尔回购了4.26亿美元股票，但是同期卖出股票65.09亿美元，净卖出60亿美元股票。（净卖出很大部分来自航空股） 谈及第一季度伯克希尔业绩，他表示，由于GAAP会计准则调整，将未实现收益计入损益，第一季度的营业利润对预测明年的情况将毫无意义。 巴菲特重述了他最喜欢的一个市场和股票交易的类比，把它比作一个疯狂的农民，他愿意根据自己的心情在不同的日子以不同的价格卖给你他的土地。但这一次，他是“躁狂抑郁症患者，可能会喝点酒，或者抽点大麻。” “现在买航空股风险很大” 巴菲特表示，航空业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困难的行业，尤其是在目前的情况之下。现在大家都被告知不要再飞行、不要再旅行。今天所有的业务到底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的趋势，我们还是不知晓的，特别是在所谓的旅游或者航空，以及游船、油轮行业，但是航空公司受到的影响巨大。 世界在进行重大的改变，对航空公司来讲也是如此。祝福他们，如果再进行购买，风险也是会更大的。 “美股仍是最好的投资选择，但千万不要借钱买股票” 巴菲特说道，投资者不该借钱投入股市。押注于美国市场仍是最好的选择，但同时指出鉴于新冠病毒大流行的不确定性，人们不该借钱买入股票：“当像现在这样的大流行发生时，很难对其影响进行考量。正因如此，你们永远都不该借钱来进行投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在美国‘大顺风’时借钱投资是不需要理由的，但现在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 第二部分：问答环节 “错看航空股，清仓所有航空股“ 巴菲特确认，伯克希尔哈撒韦已经完全卖出了美国四大航空公司（达美航空、美国航空、西南航空和联合大陆航空）的“全部（股票）持仓”。 要知道在今年2月巴菲特还曾增持达美航空，但转头就全数清仓，这对航空股投资者来说是巨大的影响，看来巴菲特真的是认错的态度。 巴菲特称，对航空公司股犯了“可以理解的错误，我们买入（航空公司）时，认为对航空公司领域的投资金额是有吸引力的。事实证明，我看错了这个行业，但这不是四位优秀的（航空公司）CEO的错。” 巴菲特还表示，不是减持，就是全部卖出，如果确认是看错，就不会勉强或者减持一部分，纠正就是割肉。 “现在还是买入股票的好时机” 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表示，现在还是买入股票的好时机，但是要做好长期应对疫情的准备，可能买了还会跌。“现在买入了，也许是对的，但下周一开盘，也可能会下跌，我们无法预测，要做好应对疫情的长期准备。” “未进行大规模收购，没看到任何有吸引力的机会” 巴菲特称，我们没有做任何大规模的收购，是因为我们看不到任何有吸引力的机会可以去做。现在，这种情况可能会很快发生改变，但也有可能不会改变。 同时，阿贝尔表示，现在对全美国人来说，是借钱的大好时光，尽管很多人并不是愿意借钱，伯克希尔不会充当贷款人，我们回笼了一部分现金，我们的钱要用在刀刃上。 “不看好航空公司、飞机制造商” 巴菲特表示，不看好航空公司、飞机制造商。疫情对许多行业都有影响，巴菲特说，我们将回归航空旅行。但是，对于航空公司或波音等公司的投资者来说，“真正的问题是，你是否需要大量的新飞机。”不知道波音和空客的投资者感想如何。 “疫情将长时间改变生活习惯 有些小企业可能不会再开门“ 在股东会上，巴菲特多次强调了疫情对居民生活习惯的改变，这可能会彻底改变某些商业规则，或者让一些行业受到很长时间的影响。 “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制造业务可能会裁员，有些小企业可能不会再开门。”面对视频发布会现场台下空荡荡的座位，巴菲特也不禁感慨疫情彻底颠覆了生活，同时他也强调健康和经济是相辅相成的。 阿贝尔表示，企业仍在调整。伯克希尔哈撒韦能源公司(Berkshire Hathaway Energy)将表现不错。但伯克希尔拥有许多不得不关闭门店的零售商。他预计，随着这些公司重新开业，伯克希尔将重新雇用这些人。 他们现在谈论的是See’s Candies(巴菲特从1972年起就拥有这家公司)。由于工厂倒闭，那家公司最后只好让工人暂时休假。最近，他们一直在尝试重新开张一些商店。 “不管巴菲特或查理在不在，公司投资文化不会有任何的转变“ 作为首次在股东大会回答投资者问题的阿贝尔称，不管巴菲特或查理在不在，公司投资文化不会有任何的转变，公司管理团队都在努力工作，寻找更多投资机会，以维持原有的强劲动力。 他说，“我们有商业上的睿智，能够做经济上的部署以及积极的转变，伯克希尔的经理人都有这个能力。” “疫情会导致某些行业进一步衰退“ 巴菲特表示，疫情导致某些行业进一步衰退，也许这些行业里面的顾客会有其他的消费习惯，不再使用这些产品了，零售业现在发生了很多变化，这些行业以前就有过问题，现在他们的问题更大。 比如说报纸业，我们现在增加了更多报业的投资，而且帮助他们偿还债务。但现在报业，在疫情之前，他们的广告、销售量、发行量都已下降。在疫情之后，加剧了这个情况，情况更为严重。 汽车业也是一样，现在对汽车业的影响，这些卖汽车的汽车商也不会在报纸上做广告了。所以，以前这种情况就在发生，现在只是这个情况强化了、严重了。 巴菲特强调房地产是由于冠状病毒而正在经历深刻变化的行业之一:“如果你有一个购物中心，你就有一群不付你钱的租客。零售空间的供求可能会发生重大变化。” 他说，随着企业的调整，对办公空间的需求也可能发生重大变化。 “没有理由停止在标普500指数基金上的投资“ 有投资者提问，被动投资的好时候过去了，之后将是主动投资的好时光。你怎么看？巴菲特表示，没有理由停止在标普500指数基金上的投资。我建议大家买标普500指数基金。 他总是反对高收费的主动基金，尤其是现在有指数基金这样的低成本投资时。 他说，他的遗嘱仍然规定，他的遗孀应该把这笔钱投资于指数基金。 关于被问及伯克希尔的表现不如标普500指数时，巴菲特说：“我向人们推荐标准普尔500指数，而我恰好相信，就长期获得合理回报而言，伯克希尔任何单一投资一样稳健。”巴菲特说，管理一本500万美元的账本要比管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账本容易，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书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 巴菲特说，规模和实力有一些优势，但规模也有劣势。 “有些公司付了很多保单上的额外费用” 有投资者问疫情对保险行业的影响时候，巴菲特说，有些保险公司会付很多保单上额外的费用，但我们已经有储备了，在我们的历史记录上，我们还是在比较传统、保守的方面进行保险业务。我们不会告诉我们的经理人哪一个数字必须在今年一定要得到。他们会做自己损失的评估，他们建立自己的业务，再把社会上的通胀或是其它的因素考虑在里头。伯克希尔有时候在做评估的时候还是非常正确的，我没有任何疑惑。 当问到旗下保险公司会不会承保大流行疾病险时，巴菲特说如果人们愿意支付保险公司出的价格，伯克希尔就会承保。这是关键。作为一家保险公司，伯克希尔以承担独特的风险而闻名，但它往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原油生产未来几年会显著下降，油企可能会破产” 巴菲特称，原油生产未来几年会显著下降，因为需求大幅下降，20美元一桶油价是让油企没办法进行下去的，钻井活动都会下降。不知道未来油价是不是会显著增长。 产油企业的未来无法预测，如果油价一直处于低位，将会有大量能源企业的的不良贷款爆发，无法想象对于能源业投资者意味着什么。 伯克希尔去年购入了西方石油的大量优先股，油价确实受到了冲击。西方石油最近向伯克希尔哈撒韦支付的季度股息是股票，而不是现金。 巴菲特说，如果油价保持在很低的水平，石油行业肯定存在永久性资本损失的风险。 “伯克希尔分拆对股东不利” 对于伯克希尔是否会分拆的提问，巴菲特回应称，若将伯克希尔分拆，将产生巨大的税收和费用，对股东并不利，而且目前的架构对于资本的布署亦是非常有利的。 “如果利率为负，投资者应持有股票” 关于负利率的问题，巴菲特表示，负利率可能是我在经济学中见过的最有趣的问题。如果利率降到负区间，投资者应该持有股票，或至少持有“债务以外的其他资产”。 巴菲特说，长期来看，短期国库券是一项糟糕的投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机会出现时，这些可能是唯一可以用来支付的东西。此外，为了确保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能够偿还现有债务，这也是必要的。 “不会出售喜诗糖果公司“ 巴菲特谈到他1972年收购的喜诗糖果公司时表示，虽然该公司因新冠肺炎大流行病而面临巨大变化，但这仍然是他钟爱的投资。 巴菲特说：“复活节对喜诗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销售期……虽然我们基本上被关闭了。 说到底这是一项非常季节性的业务。 但我们有很多复活节糖果。 我们不会出售它。我们自1972年以来就拥有它，我们热爱它，我们将继续热爱它。” “持有的伯克希尔股票都会捐出去” 巴菲特表示，持有的所有伯克希尔股票将来都会交给慈善，捐献出去，14年前就做出了这一决定。 当被问及谁会负责伯克希尔未来的资本配置管理时，巴菲特回答称，身为该公司非保险业务副董事长的格里格-阿贝尔（Greg Abel），以及另外两位重要投资高管托德-库姆斯（Todd Combs）和泰德-韦斯 切勒（Ted Weschler），将共同负责此项管理。 巴菲特说：“查理和我就在他们的周围。我们本身也喜欢资本配置。我们不会主动去任何地方，但在那之前，我们可能会非主动地去一些地方。” 他强调，“查理的身体很好，我的身体很好。” “美国的银行系统目前没看到很大问题” 巴菲特称赞银行这次的状况要好得多（提醒一下，巴菲特是美国银行股的大投资者)。 巴菲特表示，你可以想象给银行带来很大压力的情景。目前来看，银行体系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虽然能源公司或者消费者信贷可能会出现一些状况，但银行体系资本充足，储备很多，所以银行业不是我们主要的担忧方向。不过他澄清说，他并不是百分百肯定地这么说。银行可能有能源贷款或消费信贷的问题。 “现在买伯克希尔吸引力大得多” 被问及股票回购时候，巴菲特说，与几个月前相比，现在购买伯克希尔股票的吸引力要大得多。伯克希尔第一季度回购17亿美元。 “不用担心政府债务违约” 关于美国政府债券违约的潜在风险和后果。巴菲特说，如果你用自己的货币发行债券，问题是这种货币会发生什么变化。美国“足够聪明”以本币发行债券。 阿根廷正面临一个问题，因为它的债务不是以本币计价的，很多国家都有这个问题，将来也会有。 他说:“不要担心政府违约。”他还说，对债务设限并阻止政府就是否提高债务上限进行争论是疯狂的。 “这个国家将会印更多的债，”他说。“关键是继续用本国货币借款。” “市场体系在很多方面都很好，但它需要政府“ 关于最后一个市场制度的问题，巴菲特表示:“市场体系创造了奇迹，但如果完全让它自生自灭，它也很残酷。”如果不允许市场体系发挥作用，美国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国家。 巴菲特说，市场体系在很多方面都很好，但它需要政府。 “我不想提出任何与资本主义不同的东西，但我肯定不想要不受约束的资本主义，”他表示。他怀疑我们是否会放弃这种做法，但他表示，如果我们所有人都为特定的市场技能重新抽签的话，会发生什么，我们应该进行大量思考。 最后一个问题，谁是另外两个最聪明的人，因为巴菲特之前说过他的投资导师本杰明·格雷厄姆是他认识的三个最聪明的人之一。巴菲特说他很聪明，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巴菲特最后评论了这种病毒，以及它是如何的不可预测。但他坚持自己的结论：永远不要做空美国。 巴菲特对一个空无一人的会议中心说:“我们明年再见，我们会把这里填满。” $伯克希尔(BRK.A)$ $伯克希尔B(BRK.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