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

最近股票圈几乎被$中国恒大(03333)$ 事件刷屏，我大概搜索了下老虎社区，几乎没有文章来完整记录这个事件，那么石头赶紧加快脚步过来水，呃不，来聊聊恒大事件，以及该事件引发的思考。

这次事件的时间线比较长，而且涉及到多家上市公司，影响的金额更是达到了万亿，堪称史诗级事件。整体的文章字数无限接近万字（老虎社区上限就是1万字）几乎是用完了字数限制，即便这么多字，仍然可能存在遗漏，请大家搬好小板凳，带好瓜子可乐，咱们开始恒大事件……

随着市场上每个交易日的数字跳动，中国恒大$中国恒大ADR(EGRNY)$ 的股市大楼，在近期塌了，甚至影响到了买房人，网络上无数个房主焦虑如果到了交房日前，恒大不在了，或者房子交不了该怎么办？财务上出现危机的恒大犹如壮士断臂般的开始出售资产，然而在几年前，恒大集团的高光无数，现如今的恒大，却怎么会身陷囹圄？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不好意思串台了……

随后恒大事件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波及了许多房产上市公司的股价，甚至市场中出现了质疑房地产到底还能坚持多久的声音，房地产泡沫的质疑声此起彼伏，同时也有不少媒体把该事件跟曾经雷曼兄弟破产事件做了关联，可见其严重程度。

考虑到可能有不少人对于该事件没有完整的概念，我们先把时间线梳理下，并用时间维度来展现给大家，并争取恢复整个事件的原貌——中国恒大事件，以及恒大股价的走势。

中国恒大

恒大集团（英语：Evergrande Group，港交所上市代码：03333，美国粉单：EGRNY），简称恒大，是总部位于深圳的大型综合性企业集团，1996年由许家印在广州创办。

集团核心业务为房地产开发，是中国规模最大的地产发展商之一，项目遍及全国两百多个城市。恒大集团于2016年进入《财富》世界500强，2020年排行第152位。

2021年9月，恒大欠供应商、债权人和投资者总计1.9665万亿元人民币（合3000多亿美元），大致相当于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2%。

恒大旗下产业更是多元化，房地产、物业管理、汽车、旅游、健康、网络、金融、快速消费品、体育、文化娱乐多种板块，其股价在2017年10月达到了32港币，市值接近4300亿港币。

恒大事件起始2020

• 8月20日，有关房企融资“三道红线”新规发布，即剔除预收款后的资产负债率大于 70%；净负债率大于 100%；现金短债比小于 1 倍。以 2019年恒大的财报为准，恒大剔除预收款后的资产负债率为 83%、净负债率为 159%、现金短债比为 0.61，三条线全踩中。
• 9月24日，网传恒大集团存在资金断裂风险，需偿还1300亿负债，恒大集团否认。
• 9月24日，网上流传出一份恒大集团的文件，称若无法按时回A，中国恒大的资金链可能断裂，公司请求政府施以援手。（网传威胁事件）
• 9月29日，恒大集团公告“已经与持有恒大地产总额1300亿元人民币的战略投资者进行商谈”，千亿负债成为股权
• 10月14日，中国恒大宣布，于13日与配售代理签订了协议，以16.50港元/股的价格，配售2.61亿股新股，预计筹集43亿港元（约合人民币37.43亿元）资金。配售价格较上一日收盘价折让14.68%，较前五日收盘均价折让16.67%
• 10月14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达到16.96%，当日成交量达到4.17亿股，收16.06
• 11月1日，恒大集团发布公告称，将其持有的广汇集团40.964%股权转让予申能集团，共计总价值148.5亿元
• 11月8日，恒大正式宣布与深深房A重组失败，回A梦彻底破碎。

恒大事件起始2021

• 3月31日，恒大集团发布2020年财报，其中净利润373.08亿港币，总负债22,633.59亿元港币
• 4月19日，上海车展开展，参展的恒大汽车疑似为模型
• 6月3日，南充嘉陵某售楼处单价2600，总价35万的精装房活动刷爆朋友圈，之后陆续还有广汉4000，开封3000，佛山3000，天津3500，重庆4600等等恒大疯狂降价消息放出，惊爆互联网。
• 6月4日，“恒大资金链断裂、恒大打折卖房自救、恒大要倒了、恒大关联交易违规”等内容出现在微博、知乎等位置，根据不完全统计，当日出现430多篇抹黑恒大的报道
• 6月7日，恒大公开声明，澄清公司生产经营一切正常，成立25年来从未出现借款利息晚付、本金逾期归还等情况。恒大系股票持续疯狂做空。
• 6月18日，河南许昌恒大悦龙台项目停工
• 6月21日，恒大集团将其所持有的29.9%嘉凯城股权转让予深圳华建，共计总价值25.08亿
• 6月24日，恒大发布公告称，已安排自有资金约136亿港元汇入债券还款账户，用以偿还2021年6月28日到期的美元债14.5亿美元，以及所有境外美元债到期的应付利息近3亿美元，合计约17.5亿美元。恒大还表示，到2022年3月前，公司再无到期的境内外公开市场债券。（结合下面9月24日消息，你细品）
• 6月25日，恒大集团退出恒大文化，变更后段胜利持股98%，杨超持股2%
• 6月29日，恒大集团宣布有息负债降至5700亿。净负债降至100%以下。
• 6月29日，三棵树涂料公告称中国恒大逾期未还5363.72万元票据。
• 6月30日，三棵树涂料回应称，票据已经兑付完毕
• 7月13日，广发银行申请财产保全，请求冻结恒大项目公司，宜兴市恒誉置业有限公司和恒大地产集团有限公司银行存款1.32亿元
• 7月19日，恒大地产1.32亿元资产被冻结，中国恒大当日跌幅达到16.22%，收8.21
• 7月20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达到10.23%，收7.37
• 7月22日，恒大集团声明，经过充分沟通已经妥善解决与广发银行的纠纷，双方今后将继续合作
• 7月23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7.04%，收7.26
• 7月26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7.58%，收6.71
• 7月27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13.41%，收5.81
• 8月12日，万科、碧桂园均与$恒大物业(06666)$ 洽谈过，但目前暂已退出收购，中国恒大当日跌幅8.21%，收5.81
• 8月17日，恒大地产董事长从集团董事局主席许家印改为赵长龙，集团总经理及法人亦从柯鹏变为赵长龙。
• 
  
• 8月20日，恒大集团被央行约谈 中国恒大：以最大决心、最大力度保持公司经营稳定
• 8月23日，中国恒大拟以105亿元将其香港总部大楼出售予越秀地产，中国恒大当日跌幅12.4%，收4.31
• 8月26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7.24%，收4.23
• 8月31日，中国恒大发布半年报，财报显示，恒大2021中期总营收2,676.3亿港币，净利润为172.86亿港币，总负债23,633.94亿港币
• 9月7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7.75%，收3.57
• 9月10日，网传恒大财富微信群聊天记录，显示9月8日到期的理财产品，至今没有兑付。并且根据网图显示，有员工存疑“领导提前知道问题，提前兑付离场”
• 9月13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6.91%，收3.37
• 9月14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11.87%，收2.97
• 9月20日，中国恒大当日跌幅10.24%，收2.28，盘中创52周新低，2.06
• 9月24日，恒大汽车公告，鉴于本集团流动性的问题，在本集团恒大养生谷及新能源汽车生活空间配套中，造成有延迟支付供应商和工程款情况，导致部分相关项目停工。
• 9月24日，网传恒大集团有一笔8350万美金离岸息支付已到期，下周还有一笔4750万美金偿还到期。
• 9月25日，网传正规军将会入场救市
• 9月26日，恒大地产出让北京东方业佳20%股份。
• 9月26日，恒大汽车公告，建议发行人民币股份将不再继续发行。
• 9月27日，恒大汽车，盘中跌幅扩大至25%……
• ……

恒大财富

恒大财富，原名“恒大金服”，近期网上流传出恒大财富微信企业群聊天记录。有员工表示，恒大99%员工都买了恒大财富产品，但是在到期日时却不能兑现，并有质疑“领导先跑”，随后在9月10日恒大财务专题会中，许家印表示，“要确保所有到期的财富产品尽早全部兑付，一分钱都不能少。”

网传恒大财富企业群截图

但是根据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在2021年8月17日，许家印已经卸任中国恒大董事长，即便随后有关人士做出回应：

此次变更系借壳深深房A回A股终止后的正常变动，不涉及具体管理架构和股权的变化。目前，许家印作为中国恒大集团董事局主席和恒大地产集团实际控制人身份并没有发生变化。

于此同时，有匿名爆料，目前恒大财富微信企业群已经解散。

网传2017年恒大内部推出“超收宝”高管投资计划，当时明确预期年化收益率约25%。但是根据最近网上流传的内部群聊天记录看，这项投资计划涉及高管的25亿元（具体数额未经证实）已在8月兑付成功，但是大量普通员工的到期款项却未得到按时兑付，众多员工讨要说法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在恒大财富暴雷争议烧了一天后，恒大终于出面止血！根据财联社报导，恒大创办人许家印声称，“目前恒大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恒大的基本面没有改变：员工队伍强大的战斗力没有改变、规模充足且布局合理的土储没有改变、打造高品质社区的能力没有改变，恒大还是原来那个恒大，年销售规模7000亿的基本面没有改变。”

许家印还挂保证，“接下来恒大各级领导干部要带领全体员工，全力复工复产，全力保交楼，全力做好销售，恢复正常经营，这也是恒大财富产品兑付的最大保证。”

管控房企融资的地雷其实早已埋下

根据中国恒大财报，截至今年上半年，在280多个城市中拥有房地产项目的恒大，负债高达3040亿美元（约人民币2万亿元），中国华融负债为2380亿美元(约人民币1.5万亿元)，光是这两大集团就占了中国上市公司（不包括银行）债务总额3.9%。

恒大庞大的债务和流动性危机是直接引发这次暴雷的主要原因，若恒大在未来未及时止血，有投资人预言（不是我），该危机爆雷后很可能扩大并引发本土型金融风暴、或导致房价大跌、甚至建筑等相关行业的骨牌倒闭潮，而进一步冲击到实体经济。尤其，据统计约有上百万名的消费者买了恒大的预售屋，若这些建案无法如期完工交屋，也恐将引发动荡。

经过对中国恒大一系列事件的时间线梳理，我们可以从这些事件中明显发现，中国恒大出现危机是迟早的事情，定时炸弹设置好时间后，在爆炸前还是有时间进行抢救的，但是恒大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具体是自信不会倒的因素还是因为其他因素就不得而知，总之恒大错过了最好的救援时间，导致炸弹爆炸。

随着时间推移，恒大事件逐渐发酵，从影响主要股东、机构、投资人变成现在直接影响到买房的人，长盛不衰的房地产业就此遇到了考验。

思考

恒大事件的时间线就梳理完毕了，这样大家也会比较清楚的看到整个事件的发展情况。从2020年新规的发布，到2021年恒大股价脚底斩，这期间有不少机会供投资者逃跑，但是通过中国恒大的交易量来看，跑路的投资者或者机构寥寥无几，甚至还有主要股东在连续加仓，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大家对恒大抱有期望呢？

• 除了银行存款，一切投资均有风险，包括房地产

我觉得是因为房地产的因素，让大多数人都产生了固化思维，就是中国房地产、美国股市，这两个神奇的产物只要是长持就不会跌，所以出现了一种现象，有些二三线的城市，房产全部售罄，但是整个社区却犹如鬼城，比如山东乳山，天津宝坻，内蒙鄂尔多斯康巴什区……这类的地方还有很多，在夜幕来临后，小区整栋居民楼亮灯的都寥寥无几。

我爸爸曾数次带我走访天津宝坻，气派的凯旋门、超级豪华的酒店、到处都是的独栋别墅，但是呢……走进小区杂草丛生、围栏生锈、院墙脱落、人烟稀少，甚至中午想找个地方吃饭都难，如果几年前在这地方买了房子，拿到今天估计还不够货币贬值的呢。这也让我想起了《爱莲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稍微在调整下，会更为合适“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瞧。”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即便是北京也经常会遇到“鬼楼”甚至“烂尾楼”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随着买房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鬼楼、鬼区甚至烂尾楼都得到了解决，并且还从中赚了不少钱？为什么？因为部分不良地产采用的是捂地原因，捂的时间越长，利润越多。真正地产赚钱的也是地皮的钱，真正盖楼赚的钱，还没有捂地赚的多，关于捂地术，大家可以自行搜索，能发现某知名地产大佬，就是靠这种方式赚的钵满盆满。

后续出现了更多的开发商、炒楼团，甚至在我父母所在的小区，对门邻居那套房就是被炒房团买走了，没有装修、没有人，捂了将近10年才出手，这种现象屡见不鲜，可是为什么呢？其实就是低买高卖，囤积土地，然后钱怎么办？那就用债务，土地的增值远超债务的增长。

我记得看过一句话，“你用信用卡刷了1000元，到还款日，难受的是你。你向银行借债1个亿，到还款日，难受的是银行。”那么债多不压身呢？要是借债万亿会变成什么样呢？这种金融杠杆真的是用一次特别爽，一直用一直爽。

这种买房贷款的方式也让房屋变成了只增不跌的工具：我记得在我买房的时候，房屋中介给你讲的天花乱坠，什么房屋理财才是最保险的、什么贷款买房实际上就是杠杆资金，买的越早赚的越多，什么房地产永远不缺买家等等……

咱们不评判对与错，但是在这种刺激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买房大军，甚至我周围人就有人无成本买房，也就是全部都是贷款，用抵押贷款，就好像用信用卡似的，用信用卡A还信用卡B，然后用卡B还卡C……，这就形成了一个链条，一旦中间某一环节断裂，灾难是可以想象的。

如果在这期间，或者是恒大降价楼花你买了的话，那么到交房的时候，是否能顺利交房，目前很难推测，但是就目前恒大到期债务无法偿还的情况来看，形式并不容乐观。

对于我们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种连锁反应都足够影响现实生活，一旦出现问题足以出现致命一击，那么对于一个房地产商呢？效果会更加放大，赚的时候多。可一旦某个环节出现问题，崩溃的也会很快。就如曾经的2015年A股股灾，多少人因为贪婪在市场中逐渐加大杠杆，最后当雪崩时刻来临，杠杆加的越大，死亡的越快。

投资并不是赌命，也不是赌财运，有些人一直都在赚钱，只是因为某一次加大了杠杆，只是看走眼一次，或者只是赔了一次，那么之前所有赚的钱也都就此灰飞烟灭。

• 杠杆资金是需要策略的

我也经历过2015年的股灾，只能说庆幸自己没用杠杆，竟然在后面的时间里缓过来了，那时候思想还不成熟，看到电视里播报有人卖房炒股的时候，还在偷笑，还好自己买的早，现在都是利润，有这些人托底，股市肯定越长越高，结果乐极生悲，灾难来的如此之快，后续有很长一段时间听到股市都头疼，用现在流行词说就是得了股市PTSD。

当恒大爆出资金流断裂的时候，有不少投资人和投资机构在抄底，他们相信一定会有救市现象，就像2015年连续熔断后，也是维稳了一波，我觉得这种激进的投资方式就有点赌运的成分了，是非常不可取的方式，成功了单车变摩托，但是失败了呢？抱怨？骂街？生错时代？反正不是自己错了就是了。

对于恒大未来会有如何发展，很难预测，有人说类似当年房产打包出售的雷曼兄弟，有人说会影响到整个房地产走势，也有人说会救市，但是具体会发生什么事，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发酵的。恒大事件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案例，也是投资生涯课程中难得遇见的事件，我将此事记录下来，也是为了给自己提醒，少用带杠杆的产品。

这也让我想到一句谚语“人心不足蛇吞象”，欲望并非是一件好事，“眼见高楼起，眼见楼塌了。”这也是形容恒大集团的。

休息的这几天，我把恒大近期的几份财报读了一遍，其中巨额负债真的是惊呆我了。整个公司都在进行类似资本运作的方法在进行，就是借钱，花钱，赚钱，再借钱，让这个资本雪球越滚越大，这就好像我们通过杠杆炒股似的，当市场好的时候，增加杠杆确实可以增加获得的利益，但是当风险来袭的时候呢？

未来我会尝试写一些带杠杆的策略，用来跟大家表明杠杆资金怎么用会比较安全，当然最安全的方法还是尽量别带杠杆。

• 应急套现时，固定资产变现难

另外就是资本市场中，除了存钱在银行以外，投资任何产业都有巨大风险，包括房地产也是。房地产是属于固定资产，这类资产变现都有一定难度，换手率极低，当你真正需要钱的时候，这些固定资产要么折价售卖，要么只有个虚价。

我们通过恒大一系列变卖资产就可以看出，很多资产都是打折出售，甚至配股都是折价的，当真正急需用钱的时候，这类实体产业套现也是个问题，对于我们投资股票来说就不会存在这个问题，除非你资金量很大，而且都集中投放才会出现类似问题。

所以在我们做家庭资产配置，或者个人资产配置的时候，非常不建议把所有的钱都放到固定资产里，至少银行存款留点吧，或者股票账户的现金留点吧，就跟买股票似的，一个账户就像是一个资产，那么全仓买入股票，是不是风险太大了呢？套牢的时候，几个月甚至上年都动不了，也太难受了吧。

• 散户的优势在于跑得快，别忘记这个优势

我遇见很多散户投资者，在投资股票的时候像大户或者机构一样精心选股，学习K线图，学习技术操作，然后等股票出现下跌，甚至稍微亏损的情况下，就开始装死，大户机构装死是因为资金量太大了，他们稍微一动都可能会引起波动，但是我们散户持股都没有0.1%，优势也就是跑得快，很多时候都没必要死扛的，详细可见：什么情况下需要割肉，什么情况下可以死抗？

在通过分析K线图，以及恒大财富企业群的聊天记录中发现，“领导先跑”，这可不是好词汇，那么我们散户要做的就是尽量跑在前面，在很多黑天鹅、暴雷事件中，我们都可以在K线图中捕获一点点小的线索，那么就是突然放大的成交量，这点我在文章：实盘分析：如何抓住股票短线或趋势交易的买点（2）——成交量与换手率（空间站）有所提及，那么我们来看看，恒大出现成交量线索，供我们跑路的几个位置在哪：

如果图中这几个点没跑，那么在后面差不多跌的也没什么可跑性了，散户、大户与机构的区别的核心点就在于，我们的钱可能是我们通过辛辛苦苦努力攒下来的，而机构的钱是众多人合力堆出来的，我们的钱跌光了可能需要若干时间打工重新积攒，而机构呢，重新招募资金，有牌照、有业绩、有名声，钱就从来不缺，大不了换掉这个基金经理，在找个新的，反正永远都是“临时工”。

所以苗头不对，赶紧跑。散户的优势也就是打游击了，你可以抱着宝贝不动，但是觉得不能抱着定时炸弹不动，你想刀尖舔血给下一个人使坏，等快爆炸了在传下去，结果往往发现，就算是你下家爆炸，炸弹的威力还是能波及到你。散户的劣势也很明显，消息往往慢半拍，你看到的都是别人希望你看到的，等到事情发酵，届时早已套牢。

• 远离高负债公司，即便它是盈利状态

对于恒大财富的暴雷也能说明，资本市场中，如果一家公司的负债过高，甚至负债都高出几个市值的公司，一定要远离，别看他现在涨，涨也别心动，因为这种公司一旦暴雷，那绝对不是小雷。负债是很正常的，但是负债出来几个公司的价值……嗯，我反正不会碰。

• 出现实物之前，一切概念都是忽悠

$恒大汽车(00708)$ 是一个在风口浪尖上的公司，从车展上被多方媒体曝出汽车模型后，但是依旧有不少投资机构和投资人在购买其股票，更多的还是因为其勾勒出的美妙蓝图所吸引，但是这种PPT造车，模型造车，甚至买1赔2的造车方式真的可行吗？

曾经股价飞天72.45港币的恒大汽车，如今只剩下了2.23港币，爷爷的那一代经历了大炼钢铁，父亲的那一代经历了PPT造车，我们这一代经历了模型造车，那么下一个又是什么呢？水氢发动机？尼古拉造车？要不就是汽车在天空中飞吧？这个看起来还有机会能忽悠投资人的钱，先来个PPT，再来个模型，最后做个飞天汽车的3D渲染播片……

• 裸奔赌运与击鼓传花

我小时候听过一个笑话，有几个人打赌，输的人出去裸奔跑圈看谁会被抓，于是出现了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第三个人……他们都没有被抓，直至某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之前几轮游戏没输过的人，裸奔跑圈再也没回来。

警察拷走了他，“你这裸奔跑了好几圈我都没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

“我冤枉啊，我才刚出来，就被抓了。”

“少说废话，我都看你半天了，你至少跑了四圈了！”

买类似恒大汽车这类的股票，也是这个道理，就是赌自己的财运，会不会有朝一日被“警察”拷走，我们见证了特斯拉，见证了蔚来，见证了小鹏理想，那么再来个恒大汽车，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你说这是击鼓传花，是裸奔赌运，都可以。但是最终结果，总是会出现传不出去花的，被抓的，套牢的，如果不希望是自己，那么就不要碰这类公司。

• 没有什么是不能倒的

恒大企业足够庞大，但是股价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下去。没有什么企业可以永恒的，也没有什么巨头企业是不能倒下的，只是这一倒，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就属于未知数了。而我也经常听到不少投资者在选择标的的时候说，“因为他够大，所以安全。”

那么从恒大事件来看，显然这个观点有些落伍了，现如今的投资圈，好的企业上去，不好的下来，跟大不大是够是巨头都没有关系。

• ……

恒大事件能说的还有很多，但是字数因素，咱们就先水……呃……先说到这，未来该事件平静后，或者有了更好的处理方式，咱们再来继续水……继续分析这件事情，以及该事件带来的各种想法，终归一句话，断什么别断资金流，炒什么别炒无实物股，赌什么也别赌命和财运，投资要脚踏实地，做好分析，脑瓜子一热冲进去了，运气好暴涨To the moon，运气不好，扒光底裤，明天捡破烂。

有关恒大更深入的剖析，在下面的参考文献中，大家可以自行搜索。

最后推书

很多朋友看完上本【210906 | 读书分享《我如何从股市赚了200万》】还不过瘾，追问有没有别的书推荐，那么在给大家来一本吧：1611年出版，由米夏尔·亨特（Michael Hundt）撰写的《Ein new Kůnstliches Fechtbuch im Rappier》（一本新的充满艺术气息的刺剑剑术手册？），也称为剑术100招，放在咱们投资股市中也有作用，尤其是最后一招，非常有用！

在如今现代股市市场投资中，散户跟机构博弈简直是天天在上演，就像是剑术一样，有来有往，但是这事情没有绝对公平，训练时间、专业技巧、认知想法、花费时间、资金金额等等，最后来来回回，发现一个问题……

总输，打不过怎么办？

散户跟机构博弈，打不过怎么办？——掏枪射击

怎么拔枪射击啊？抄啊，这还不简单，买什么恒大集团——

1. 搜索巴菲特$伯克希尔(BRK.A)$ 持仓，
2. 用持仓比例排列，
3. 买入巴菲特重仓股，
4. 看巴菲特伯克希尔 什么时候卖。
5. ✔

参考文献

1. 恒大集团，Wiki
2. 恒大出售资产自救被央行约谈 ，新浪财经
3. 恒大财富爆雷 
4. 虚惊一场？许家印卸任恒大地产董事长，发生了什么？最新回应来了，新浪财经
5. 实地探访被称为"鬼城"的内蒙古鄂尔多斯，16年过去，房屋依旧大量空置，环华十年
6. 10块钱一天海景房住鬼城？？？陌生大爷给我钱？乳山租房总结，此木星河
7. 买了 2023 年交房的恒大楼盘，如果中间恒大倒闭了，怎么办？知乎
8. 媒体曝光恒大《关于恳请支持重大资产重组项目的情况报告》，恒大辟谣称系凭空捏造，事件对恒大有哪些影响？知乎
9. “三道红线”再添新补丁，哪些房企受影响大？，地产锐观察
10. 恒大事件后，房企为何落得如此田地？36氪
11. Ein new Kůnstliches Fechtbuch im Rappier，Michael Hundt
12. 雷曼兄弟，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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