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教授说自己不好意思说是搞金融的,想羞辱谁?
在近日举行的《财经》年会2025上,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院长田轩教授表示,原来人家问我是干吗的,我还挺自豪,我说我是搞金融的,“金融羞耻论”出来之后,人家问我是干吗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搞金融的,我说我是搞教育的,我在大学里工作。
我想问田轩教授的是,如果此时再出现“教育羞耻论”,田教授又会说自己是从事什么职业呢?要知道,长期以来,无论是金融领域的从业者还是从事金融教学的教育工作者、金融研究者,可都是昂着头、目中无人的,拿着高薪、领着高补贴、捧着高得出奇的讲课费、讲座费、咨询费、顾问费、出场费,以及独立董事的高报酬等。我想,田教授这些年来也一定是这方面的既得利益者吧。
好吧,就算从理解的角度看待田教授的观点,那么,田教授的这些想法,在金融业火爆的时候有过吗?对金融业的过度发展、盲目发展,甚至是羞耻发展有过合理化的建议吗?给过于火爆的金融业降过火吗?
没有吧,而是利用自己的名气和声望加入到捞钱者的行列吧?捞完钱,争完利,再来谈“金融羞耻论”,再说自己不好意思说是搞金融的,到底是想羞辱谁呢?羞辱自己还是羞辱金融领域的所有从业人员呢?金融业出现羞耻现象,难道没有你们这些吹鼓手和利益瓜分者吗?
如果田教授现在仍然是一名比较清贫的教育工作者,完全有资格说出“金融羞耻论”和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搞金融的话,如果是既得利益者,就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而应当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应当关起门来反思。
我并不想对着田教授而去,但是,讲出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搞金融的这种话,是必须有底气、有资格的。我们说,施一公教授有底气、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他早就对清华的高材生们改行搞金融提出过警示。那么,田轩教授的警示在哪里呢?何时提出警示的呢?如果金融业再度辉煌,田教授会怎样选择呢?如果田教授能够在金融业火爆的时候感到羞耻、感到不安,或许,现在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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