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谈:如果我是散户,我会怎样选择基金经理
巴菲特通过伯克希尔股东的提问谈自己如何选择基金经理。他对基金经理是否可以把自身利益放到和客户利益一样位置是非常看重的,这个最重要体现就是分成规则上,以及长期这种选择会对一个基金经理的水平和状态产生的影响[龇牙]。这有点类似于当一个足球球队他目标是世界杯进前四,甚至冠军,这个球队会怎么训练,怎么去对待日常比赛。当一个球队他目标就是世界杯出线就可以,或者濒临出线就可以,这时这个球队又会怎么训练和对待日常比赛,这两者是有很大区别的[龇牙]。一些对投资人不合理收费模式的基金,其实也预示着基金经理是有一种投懒的可能性的,这也是我们坚持0管理费的原因。
长期训练才真正决定长期比赛水平[龇牙],总希望靠比赛前搞个什么战术,什么招之类,靠巧劲赢比赛,其实有点类似投机。
正文部分
提问:巴菲特和芒格先生,感谢你们举办了这场精彩的会议。我是Chander Chavla,来自华盛顿州的西雅图。在明年的股东大会上如果盖茨先生和我乘坐同一架飞机,希望伯克希尔可以为减少全球变暖做出贡献。我的问题是,我在商业上犯了一些错误,因为我信任了错误的人。我不知道如何找到信任的人?商学院没有教我这些。在企业界那些本该教你的人有时会背叛你,那么我该如何找到和选择值得信任的人呢?
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但你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好的答案的概率和你明年与比尔盖茨坐同一架飞机的概率差不多大。我一直都能收到这样邮件,那些在金融交易中被欺骗的人的来信。这真的是件很可悲的事情,其中很多事情甚至都算不上欺诈。首先,单单是所涉及的各种小额费用等成本就很棘手。在收购企业和信任员工方面,查理和我的运气都非常好,这简直太棒了。但是我们也筛选掉了很多人,你肯定想问,那么你怎么把它们筛选掉的呢? 我会大家都能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展现出来,那在某种程度上就能帮助我们筛选,我想查理会同意这一点。当有人带着业务来找我的时候,他们所谈论的那些他们认为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情中会有很多线索,映射到他们自己的行为中。当我们想找到与我们合拍的人共事时,我们的平均击球率是很高的,但也不是100%,但它一直在90%以上。有人问我,我是如何做出这些判断的?查理,你能说清楚我们是怎么做的吗?
芒格:当一个项目好得令人难以置信时,我们会深感怀疑。沃伦曾经把我介绍给一位绅士,他想把我们骗进一个保险项目,他说我们只为被水覆盖的混凝土桥梁投保火灾险。他说这就像从婴儿手中夺走糖果一样,我们当然能够过滤掉这样的提案。
巴菲特:任何人如果在他们的评论或者让他们发笑的事物中提到"这很容易"这些词汇,但实际情况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时,我们很快就会怀疑这个人。事实上,我们通过这种方法排除了90%的情况。我们可能在排除的这些情况中也做出过很多错误的判断,但重要的是我们最后选择的那些人是正确的,所以我们不介意错过,我们正在寻找那些可以让我很明显可以信任的人。回到1969年,当时我在考虑把我的合伙人位置交给谁的时候,我的同事们投资记录都非常优秀,当时的对冲基金也处于鼎盛时期,有一些关于它的书《华尔街的新一代》和一些类似这样的书,你可以查一下,还有几十个投资记录良好的人。当我静下来思考的时候,我会写信给我的合伙人告诉他们应该把所有的钱交给谁,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将百分之百的财产投给了我。查理,桑迪,比尔鲁安,我无法告诉你这三个人中谁会做得最好。我甚至不能告诉你这三个人能否比其他五个候选人做得更好。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那就是他们将会成为顶级的资产管理者,他们会更关心我的这些合伙人,他们会更希望有最好的投资结果,而不是他们自己的佣金或费用是否赚得比之前多得多。如果我发现一个不公平的费用结构,我会说,好吧,我明白了。我会排除掉他们,我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排除一些错误的人,但那些留下来的人会让我感觉很好,我希望我能给你更好的建议,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往期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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