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黑石收购SOHO中国,起底地产大亨潘石屹的发家之路
@胖虎哒哒:
“包租公”潘石屹将套现离场又被热炒。市场消息称,黑石接近达成以约30亿美元收购$SOHO中国(00410)$ 的协议。6月16日晚间,传闻落地。SOHO中国在港交所公告称,Two Cities Master Holdings II Limited(由黑石集团控股)现金要约收购公司全部股份,收购价格为每股5港元,总额236.58亿港元。 交易完成后,SOHO中国现有控股股东将保留9%的股权。SOHO中国将继续在香港证券交易所上市。 清仓SOHO中国,潘石屹要跑路? 目前,潘石屹、张欣夫妇持有SOHO中国63.93%股权,张欣为美国国籍。 此前一日,SOHO中国发布短暂停牌公告,原因未公布。彼时市场人士便称“停牌大概率再次涉及资产买卖”。停牌前,SOHO中国股价连续多日上涨,创下近一年来股价新高,收盘报3.8港元/股,总市值197.58亿港元(25.44亿美元)。 股价异动、卖身“迷雾”背后,类似戏码曾在SOHO中国身上数次上演。2020年3月及11月,该公司陷入私有化传闻,“绯闻”对象为黑石与高瓴资本。彼时,黑石被传给出40亿美元的价码,高瓴资本则直接予以否认。 SOHO中国创始人潘石屹在一次访谈中表示,自己名下没有资产。他说:“我是个无产阶级,没有中产阶级的那些压力”。 因为早在2005年,潘石屹就把名下SOHO中国所有资产无偿赠送给了老婆张欣。 放弃铁饭碗,下海干活 潘石屹,这个成功的商人身上最神秘之处在于:没人知道他的前妻是谁。如果不是那个喜欢扎着辫子,和前妻所生的大儿子,互联网上甚至都查不出他还曾有过前妻。 1963年冬天,甘肃天水已经开始下雪,潘诗林正在自家结成冰的鱼塘里玩得不亦乐乎。同村的小伙子跑来找他,老远就冲他喊:老潘,你家婆姨生了。潘诗林这才哼着小曲,扛上锄头不紧不慢地往家赶,去迎接自己的大儿子潘石屹。 潘诗林原本不住在潘集寨村,因为父亲曾是黄埔军校毕业的军官,才被迫从公子哥的身份转换成农民。下放后,潘诗林觉得自己和农民不一样,总是跟周围的乡亲卖弄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诗词,时间久了,也没什么人跟他来往。 潘诗林心想:你们这帮农民见过啥世面。 他是当过公子哥的人,于是时不时就要干几件和村上格格不入的事情:在北方的农田里,硬是开垦了一块水稻田。为了模仿南方田园,在自家田地里还挖了一块鱼塘。 尽管不适宜,但潘诗林依然坚持生活要有品味,即使这些“品味”让自己成为全村的贫困户。 潘石屹7岁时,为家里操劳的母亲得病瘫痪在床,家里一度吃不上饭。于是潘诗林做了个决定,把两个女儿“送”给别人。 打听了很久后,县城里终于有人愿意收养女儿。但是对方对于潘石屹两个妹妹的农村户口很担忧。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潘石屹跑了11趟公安局,想把妹妹的户口转到对方家。妈妈每天在床上都要催促潘石屹:“你快去办,办好了那家人就会对你妹妹好一点。” 虽然种地、挣钱潘诗林都不在行,但是重男轻女的他,对儿子却是异常关心。把女儿送人后,家里的负担小了些,这让潘诗林有更多精力来维持自己的“品味”。 潘石屹小时候得了皮肤病,村里人说用偏方能治好。潘诗林一看,这怎么行,我儿子得让西医治。于是背起潘石屹每天走十几里路到公社卫生院看病。结果病情耽搁,差点要了潘石屹的命,幸好转院到解放军医院才把病治好。 潘诗林后来回忆,当初在子女成长上,做的最对的事,就是没让潘石屹吃苦,包括支持他上学。 1979年,潘石屹考入兰州城市学院,2年后,在全年级600个学生中,潘石屹以第二名的成绩考进位于河北的石油管道学院,三年大专毕业之后,分配到了廊坊石油部管道局经济改革研究室。 工作了3年后,潘石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辞职下海。周围同事都不理解,为什么会放弃铁饭碗的大好前途,选择下海搞房地产这样从未触碰过的领域。 节一过,潘石屹便变卖家当,辞职南下深圳,到达南头关时,身上剩下80多块钱,这便是多年后外界描述的潘石屹的“创业资本”。由于没有边境通行证,这笔“创业资本”首先是花了50元请人带路,从铁丝网下面的一个洞偷爬进了深圳特区。 现实中的深圳并不像走马观花时看到的那么美好温馨。潘石屹为三餐而奔波,不久进了一家咨询公司,“其实就是皮包公司,电脑培训、给香港人当跑腿的、接待内地厂长经理旅游,什么能挣钱就干什么!” 由于语言不通,饮食不适应,深圳的生活始终让潘石屹感到非常压抑。两年后的1989年,公司正好要到刚刚建省的海南设立分号,认为“不能错过历史机会”的潘主动请缨南下海南,迎来了他自认为最多姿多彩的人生阶段。 潘石屹背后的男人 也就是在海南,潘石屹遇到了他命中的贵人。如果中国地产圈是一张关系网的话,这张网的核心纽带,必定有一个名字叫做牟其中。 牟其中,重庆万州人,前南德集团董事长。一个同时肩负中国“首富”和“首骗”两个名号的争议人物。从商历程中,醉心于空手套白狼式的“智慧经济”,从不认真做实业。以至于在2000年因为信用证诈骗案被判无期徒刑。 但是这个人和造车的贾会计不同,他除了吹牛外,用300元钱起家,还办成过三件大事:用货物跟前苏联换飞机、发射卫星并投入商业运营、开发边境城市满洲里。 1989年,牟其中从万县坐火车到北京准备推销竹编和藤器。在火车上,牟其中认识了一个河南人,两人天南海北地吹起来,从他口中,牟其中知道了正在面临解体危机的前苏联准备卖图—154飞机,但找不到买主。两人东吹西吹,竟使牟其中做起了飞机梦。 于是,牟其中在京郊租了一间民房,也不推销竹编、藤器了,到处打听有谁要买飞机。牟不懂航空,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钻。后来,他终于打听到1988年开航的四川航空公司准备购进大飞机,以逐步换掉运7、运12飞机。 牟其中找到川航,正处于上升通道的川航自然很感兴趣,当时购买一架图—154飞机需人民币五、六千万元,而买一架波音客机则需二、三亿人民币。于是,经过国家计委批准、民航总局同意,川航购进了牟其中以货易货购进的4架图—154飞机。牟其中在山东、河北、河南、重庆、四川等七个省组织了500车批商品交给俄方,单此一笔,牟其中就赚了八千万到一个亿。 让潘石屹下定决心辞职的,就是这位传奇的商业大佬。1989年,潘石屹跟着牟其中来到海南开发房地产。在这里,他认识了后来的民生银行创业董事冯仑,鼎晖创投基金创始人王功权,以及盛世神州房地产投资基金的张民耕。 在牟其中手下工作了3年后,潘石屹和冯仑这些南德集团骨干们坐在一起商量:海南的房地产正是最好的时机,反正牟老板的那点套路咱们早都学会了,不如我们单干。 于是几个人说干就干,连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领,就离开了南德集团。以至于多年后,牟其中一直不愿再见几人,几个人也放下狠话“活着就不要见面了”。 单干的几个人合伙创立了海南农业高科技开发总公司,这也是北京万通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的前身。潘石屹几人高息贷款1000多万,专门用来炒房。在海南第二波经济热潮中,半年时间就还清贷款,还多赚了一千万。 几年后,潘石屹通过购买北京华远一个项目的机会,约到了华远的老板任 志 强。潘石屹在这位大佬面前表现得极为低调,甚至请教起建筑行业最基本的七通一平等房地产知识。任 志 强觉得这个后生很有意思,于是两人便经常交流,甚至成为朋友。 潘石屹在北京也站稳了脚跟。但想要在事业上再有突破,就必须有一个贤内助。 地产大佬的婚姻 尽管全网的资料都被SOHO的公关部门梳理过,但还是能在潘石屹现任老婆张欣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1994年,潘石屹已经与前妻离婚,虽然那时儿子潘瑞只有四岁,但潘石屹却已有了新的女朋友。童年的不幸,让潘瑞在成年后产生了一些偏执的思想也就不太难以理解了。 潘石屹当时的女朋友只看到了这个地产商兜里的钱,而张欣却在潘石屹身上看到了取款机密码。 她说:“我认识他到决定结婚只用了4天,那时候我是华尔街高管,之所以接受他,是因为他这个人很独特,很有想法,很深奥。” 当时的潘石屹手握巨资,已经拿到了北京的地产开发入场券,正准备注册公司。 张欣抛开现象看本质,立刻发现了这个小个子秃顶男人身上的闪光点。于是倒追潘石屹,并于婚后成立SOHO中国。 张欣原本是北京人,14岁跟随父母定居香港,家庭条件十分艰苦。成年后在香港的流水线工厂工作了五年。攒了3000英镑的张欣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于是带上全部家当和一本英汉字典,一个人去了英国萨塞克斯大学学习经济学。 人生开挂的第一步,是需要一个高起点。张欣毕业后又继续深造,在剑桥大学获得了发展经济学硕士学位。 毕业后的三年,张欣先后在高盛集团以及旅行家集团任职,负责中国投资业务。就在这个阶段,回国遇到了即将开启财富大门的潘石屹,而彼时的潘石屹也正在寻找一个可靠的“合伙人”。 1994年两人认识4天后闪电结婚,在这之后,SOHO中国成立。通过“长城下的公社”等极具现代感的建筑,SOHO中国的高端地产成了富人圈追捧的商品,夫妻俩也因此荣登福布斯全球富豪榜。 但是生活和事业搅在一起后,张欣开始跟潘石屹产生了冲突。直到有一天,张欣拖着行李箱离家出走。原以为潘石屹会来求情,结果一等就是一个月。 张欣在回忆中说:“幸好当时没有离婚”。她经过权衡,给潘石屹打电话说:决定放弃工作,专心在家生孩子,做一个全职家庭主妇。 潘石屹到机场接她,俩人一见面就抱头痛哭。张欣说:“潘石屹很在乎她。”可潘石屹究竟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和好后,两人关系迅速升温,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于是把潘瑞送去英国读书。 就在这时,潘石屹出事了。 2005年,潘石屹被曝光有外遇,小三被张欣抓了个现行。这俩人要是闹婚变,公司就得分家,就在公司高管人心惶惶的时候,潘石屹宣布将自己的股份无偿赠送给老婆张欣。 大家还以为是潘石屹为了自证清白,所以在家庭内部开展的股份转让。结果之后的操作才是惊掉了一众看客的下巴。 2005年,SOHO中国开始减少投资,并逐步撤离中国。而张欣拥有香港永久居留权,则可以通过在海外注册的公司,合法地收购自己手上的SOHO中国。 经过一番左手倒右手的折腾,潘石屹出局,张欣变成了百分百控股的实控人。但夫妻俩也成功把企业带到了香港,为香港上市做好了准备。 最关键的是,两口子根本没把小三这回事放在重要议程里来聊。 子女联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2014年,大儿子迎娶江西师范大学教授廖维林的女儿廖靖。这个岳父可不是一般人,不仅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科研人才,还是西林科技的实际控制人,身价被外界估计超过20亿。 至于两个年轻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或许可以从廖婧父母旗下经营的企业中可以窥见一斑。 就在当年SOHO中国通过张欣的香港身份转移出大陆前,廖维林早已经和老婆先一步上演过同一出戏码,让西林科成为香港企业,准备上市。 如此相似的经营手法,潘石屹夫妻和廖维林教授是否是旧相识,没人知道。 但是比起潘石屹夫妻,廖维林做起生意来更是让人看不透打法。就在所有人看好西林科,以为就要上市时,廖维林夫妻大笔减仓逃离,变现后消失于股东名单之外。 不是一家人,哪能进一家门。 2014年起,SOHO中国就开始不断减持中国境内的资产。以潘家和廖家离开国内的土壤,让两家能够合作的机会也变得渺茫。 大儿子前脚刚结婚,潘石屹张欣夫妇后脚就向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分别捐款1500万美元、1000万美元。 因为张欣的两个亲生孩子潘让和潘少要出国读书了。 显然,潘石屹、张欣,去意已决。 【内容整合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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