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最大古典乐厂牌如何“颠覆古典乐行业”?

金通策略
2021-09-06

以下文章来源于道略音乐产业 ,作者Curtis

库客导读:

@$库客音乐(KUKE)$ 库客音乐作为中国第一家引进拿索斯音乐集团内容库的服务商,也是第一家在中国和拿索斯音乐集团进行版权合作的音乐服务商,与拿索斯集团一直保持着长期和良性的合作。

无论是对自身平台的创新或是行业商业模式的变革,拿索斯都总是敢于吃螃蟹的第一人。库客音乐将继续发挥拿索斯版权曲库优势,与拿索斯一道在中国这个技术应用迅速发展的前沿市场中强强结合,继续携使命将创新进行到底。

“这才是一生推!我也听弛放沙发,也听电音流行,也听原声配乐,但还是古典深入我心。” 在某音乐平台评论区,有用户聊起《拿索斯音乐集团三十周年纪念精选套装》时如此欣喜表示。这张集成了巴赫、贝多芬、肖邦及德沃夏克等古典音乐大师作品为一体的合辑,不仅是古典音乐发展至今一套里程碑式的专辑,还一路见证了拿索斯从一家平价CD厂牌到现象级古典音乐唱片巨头的蜕变。

假如三大唱片公司重塑了流行音乐史,拿索斯无疑是那令古典音乐持续熠熠生辉的背后推手。自创立以来,拿索斯发行的唱片已有近1.4万张,另有近4000张唱片是拿索斯旗下子品牌的发行,并且在全球取得1.3亿张的唱片销量。

除了唱片发行业务之外,拿索斯早在90年代就上线了全球首个古典音乐流媒体平台。在音乐教育行业,它不仅以古典音乐为基础制作出版了教育类的CD和纸质书籍,还陆续上线了有声读物、电子书和手机App等数字内容。毫不夸张地说,在三大唱片公司并未主导的非流行音乐方面,拿索斯正成为那个革新者和绝对的领导者。

1. “离经叛道”的拿索斯

刚成立时,这家以平民价格CD起家的古典乐厂牌在业界显得有些“另类”。它采用了那个年代还被视作“奢侈品”的CD来制作和发行音乐内容,然后以极其亲民的价格来进行销售。同时,它选择先与一些默默无闻但又杰出专业的来自中东欧的演奏家和管弦乐团进行合作。那时,拿索斯的这一系列行为与操作都是超越常规甚至是离经叛道的。

80年代,CD唱片的价格还极其昂贵。从第一张CD专辑问世到拿索斯成立,中间不过才过去五年时间。作为新兴产物,当时一张音乐CD的平均售价可以达到40美元,售价之高令人咋舌。尽管如此,得益于更便携和兼容的特性,CD仍然得到了乐迷的追捧。

起初对于还依赖黑胶载体发行的音乐厂牌来说,采用CD的成本和风险高于黑胶。而拿索斯创始人克劳斯·海曼先生(Klaus Heymann)对古典音乐和把握商业机遇有着同等的热爱,CD比黑胶唱片有着更长的播放时长,同时古典乐迷对Hi-Fi高解析音响设备的迷恋也让他们较早转向了CD消费,拿索斯决定以数字技术来为品质可靠的音乐作品录音。当时,拿索斯采用民众可以承受的价格来销售CD的策略并未得到主流市场的关注。然而,事情很快便发生了巨大的转折。根据美国唱片业协会RIAA的数据,到了1988年,即拿索斯创立后刚满1年,在美国唱片市场上,CD唱片的销售正式超越黑胶唱片,并在1991年取代磁带,成为最畅销的音像制品。

随着CD生产技术愈发成熟、成本下降等因素,已经在市场领先对手一截的拿索斯,开始享受更多红利。拿索斯通常只与一些鲜为人知的交响乐团合作,这不仅最大限度内降低了它的成本,还为其日后的声名大振埋下伏笔。

拿索斯最早主要聘请来自斯洛伐克和匈牙利的演奏家和管弦乐团,它旗下的“马可波罗”厂牌从1982年成立以来一直在这两个国家录制唱片。录制完一些最受欢迎的古典曲目之后,拿索斯开始着手于完整作品合集的录制。例如,柯达伊弦乐四重奏演绎的海顿弦乐四重奏全集,是第一张为拿索斯带来国际好评的作品。名声大振后,拿索斯开始与欧美一些更为顶尖的管弦乐团合作,如伯恩茅斯交响乐团、西雅图交响乐团、布法罗爱乐乐团和密尔沃基交响乐团等,都陆续加入拿索斯的常驻合作乐团名录。

在中国市场,拿索斯旗下“黄河”和“马可波罗”厂牌还录制了大量的中国民乐作品,使其成为国际唱片公司中首屈一指的中国非流行音乐曲库的收录者。早在90年代,“马可波罗”便和被誉为“中国小提琴第一人”的马思聪合作,录制和发行了其创作的《第二交响曲/山林之歌》。除此之外,拿索斯还与西方及日本交响乐团或艺术家合作,录制和发行了多首中国经典音乐,并且发行了一定数量的以中国传统乐器演奏的唱片。

公开资料显示,仅“NAXOS”和”MARCO POLO”两个厂牌下的曲库就已经达到了1万多张,算上拿索斯后来收购的其他独立古典音乐厂牌的话,其唱片总数已经超过1.4万张,总时长在3万小时左右。如今,拿索斯不但已成功加冕全球最大的独立古典音乐厂牌宝座,它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曲库迅速扩展至歌剧、早期音乐和当代音乐等领域。这背后,当然离不开创始人克劳斯·海曼的敏锐商业头脑。

2. 拿索斯的“宝藏曲库”

对于行业来说,克劳斯·海曼和拿索斯都算是一个“局外人”。在创立拿索斯之前,海曼曾在法兰克福教网球,对于古典音乐只是一个忠实的乐迷,但或许正因如此,拿索斯才能摆脱常规思维去运作,而取得今天的地位。

2012年,克劳斯·海曼曾告诉自己的传记作者,这家如今独立于三大主流唱片公司之外的古典厂牌,之所以能够成功革新古典音乐,可能还与自己的三个“特点”有关:“(1)我不认识乐谱;(2)我不演奏乐器;(3)我从未在音乐厂牌有过工作经验。”

事实也是如此,海曼最开始在中国香港以做进口高端音响设备起家,并通过组织古典音乐会来为产品进行宣传。当他觉察到亚洲古典音乐唱片市场逐渐成熟时,又开始做起了CD的生意以填补市场的空白。海曼的非正统背景让其可以不断通过创新来改变拿索斯的发展航向,让他为这家古典唱片公司的发展寻求新的盈利模式。

继录制音乐CD之后,拿索斯的有声读物生意也开始做得绘声绘色,风生水起。除了拓展自己厂牌旗下的录音目录外,拿索斯还为其他的独立古典厂牌代理发行和销售的工作,而且除了那些相对小型的独立厂牌,拿索斯还为三大唱片公司旗下的古典乐厂牌做代理发行。除此之外,拿索斯还一直都伫立于数字内容风潮的前沿,甚至于,拿索斯还早于Spotify,于2003年就上线了属于自己的流媒体音乐服务平台——拿索斯音乐图书馆(Naxos Music Library,下文简称为NML)。

拿索斯还是一家勇于拥抱新鲜事物的公司。比起那些新兴的古典乐厂牌,拿索斯的优势更加明显,拿索斯的优势在于其庞大的曲库和所涵盖作品的广度。例如,从2009年至2018年近十年时间里,通过收购和投资,拿索斯数度扩大其在非流行音乐行业的版图,不仅在特定地域、音乐领域开辟了新的疆土,同时还获得了更多独特的版权内容。

2015年,德国古典厂牌Orfeo被拿索斯收入麾下。这家成立于70年代晚期的厂牌,在歌剧领域独具一格,尤其是主打明星级机构和艺术家的现场作品,比如拜罗伊特歌剧节、萨尔茨堡音乐节、维也纳及慕尼黑国立歌剧院的演出实况录制以及众多巨星级歌唱家的独唱会实况等。

拿索斯在2017年收购了德国的Oehms Classics厂牌。在这个厂牌旗下的录音中,既有属于标准曲库范畴的经典之作,也有很多特别少见的录音作品,尤其是歌剧作品。比如理查·施特劳斯的《阿里阿德涅在拿索斯岛》、马斯卡尼的《伊利斯》、格兰纳特的《海洋》等。

2018年,拿索斯对Opus Arte的收购被认为是近年来最大手笔的一次并购。Opus Arte在业界享有盛誉,其产品形式非常多元化,从CD到DVD、蓝光无所不有,其中不乏包括英国皇家歌剧院的内容,更有英国格莱德伯恩歌剧节、马德里皇家歌剧院、德国国家歌剧院及芭蕾舞团、莎士比亚环球剧团、皇家莎士比亚剧团等的精彩内容。收购Opus Arte 后,拿索斯拥有的歌剧和戏剧内容可谓是相当壮观:不光有拜罗伊特和考文特花园的威尔第、瓦格纳,有巴黎歌剧院众多精彩的莫扎特歌剧、多家欧洲顶尖舞团的柴可夫斯基芭蕾制作,甚至还有约翰·亚当斯、谭盾等重要当代作曲家的歌剧作品。

通过对大量古典音乐厂牌的收购,拿索斯不断扩充着内容资源库,在版权交易热火朝天的当下,它的先见之明更显得难得一见。另外,在世界音乐和国潮音乐等复兴地同时,拿索斯于2019年应景地收购了被认为是当今世界最大的世界音乐厂牌ARC,并同步复兴了拿索斯世界音乐厂牌(“Naxos World”),并陆续签下不少优秀的国内外世界音乐艺术家。

由于一系列的收购,使得拿索斯在版权方面的实力并不逊于三大唱片,并且更显多元化。而且相较于三大在流行音乐业务上的激烈竞争态势,拿索斯更偏安一隅,它的版权不仅更独具特色,并且具备了在各个领域与其他客户进行多元化合作的可能性。

到截稿之前(8月27日),拿索斯的线上音乐图书馆已经有超过20万张专辑,300多万首曲目,这个数字还不包括拿索斯有声读物图书馆上13000多部有声读物的内容,且曲库每天都在增长中。如果一个人一天24小时不间断收听,可以至少不重复地听上半辈子。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拿索斯的百万宝藏曲库不仅可以满足个人用户洗耳朵的需求,还能得天独厚的为电影、电视剧和广告等场景提供丰富的背景音源,比如《爱乐之城》、《王牌特工》、《银河护卫队》、《了不起的盖茨比》、《异形:契约》等耳熟能详的电影都采用了拿索斯曲库中的乐曲。

显然,无论是在对自身平台的创新或者是行业商业模式的变革上,拿索斯都总是那个敢于吃螃蟹的第一人。

3. 拿索斯“遇见”库客,携创新基因发展音乐教育

拿索斯的先人一步,还体现在音乐教育方面。

早在拿索斯音乐图书馆上线之初,拿索斯便已将艺术家资料同比录入平台,以便用户能在聆听音乐时查阅作曲家或演奏家的资料。2015年,NML又将6000多个与作曲家、音乐作品有关的术语同步至平台数据库。

四年后,NML再度重磅上线“音乐学”国际交流平台,致力于将世界各地的教育机构、学者、学生同评论家和行业人员彼此联系起来,向他们约稿同音乐类话题有关、并且具有学术水准和价值的文章。同时,拿索斯还服务于众多世界名校,诸如斯坦福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西北大学等顶尖学府,通过和这些院校的图书馆合作,将古典音乐及相关知识传送给数百万高校学生。

此外,拿索斯还于2020年面向4到12岁的儿童上线了互动音乐教学平台——“拿索斯音乐盒”(Naxos Music Box),为孩子们提供一系列饶有兴趣的教学内容。凭借鲜艳的色彩、清晰的设计和特殊定制的文字,Music Box吸引了诸多年轻家长和儿童的注意力。

Naxos Music Box的推出,贯彻和落实了克劳斯·海曼先生的“将古典音乐带给尽可能多观众”的哲学。海曼先生表示,“为公众的古典音乐教育做出贡献一直是我们的核心愿景。我们为不同年龄层提供了不同的音乐服务,从未忘记培养年轻人的重要性,因为他们才是未来的听众。”Music Box这款新产品不仅提供关于管弦乐队、古典音乐历史和世界音乐的相关知识,还从拿索斯海量的版权曲库中精挑细选中4000首来自世界顶尖作曲家的经典作品。

教育版的Music Box还为学生和教师提供了分开的登录系统,在指导笔记、扩展任务和教学思路等方面为老师提供了尽可能多的支持资源。根据报道,Naxos Music Box已经被全球超过300所学校和音乐机构接纳和使用。对于音乐教育机构而言,Music Box也能为他们节省大量预算,因为它提供了多种灵活的定价模式。

但这些都只是拿索斯涉足音乐教育的冰山一角。凭借强大的版权内容曲库,拿索斯过去几年也一直默默无闻的耕耘于中国市场。拿索斯于2006年与出身于音乐世家的余赫先生创立的库客音乐(KUKE.US)展开战略合作,让中国数亿音乐用户和数千万音乐启蒙儿童轻松收听和学习其内容曲库作品和音乐学习知识。

像拿索斯一样,库客音乐首先推出了中国本地版的数字音乐图书馆(Kuke Music Library),并强化了数据库的智能搜索功能和古典音乐知识的关联度。截至2021年6月30日,库客音乐已拥有775家机构订阅用户,包括458所大学、音乐学院以及317个公共图书馆,分布在中国绝大部分省,自治区和直辖市。

而后,库客音乐自研推出了KUKE互联网音乐AI课,开创了一条智能化的、数字化的与互联网化的音乐教育之路。余赫先生曾表示:“现阶段,中国适龄儿童音乐学习渗透率仅约为5%~9%,相较于欧美日韩等国40%~45%的渗透率仍有五到十倍提升空间;未来希望将我们的互联网音乐学习内容、只能乐器和SaaS产品覆盖全国30%以上的幼儿园,也希望我们提供的多元化的高雅古典音乐服务可以深入每个家庭和用户,推动国内普惠音乐学习发展”。

毋庸置疑,拿索斯具有很强的经典基因,同时也拥有大胆的创新精神,敢于“离经叛道”拥抱新兴事物。而库客音乐,正如其刚发布的新品牌标语“The Sound of Innovation”(创新之声)所要表达的,是同时具备音乐和互联网两大基因的创新型公司,经过十五年在古典音乐领域的深耕和发展,积累了科技与音乐跨界结合的丰富经验,已经成为了国内唯一一家集古典音乐版权运营、互联网音乐AI课以及现场音乐活动的全产业链公司。

对于库客音乐来说,掌握版权曲库优势的拿索斯是它高歌猛进道路上不可或缺的永动机;对于拿索斯来说,在中国遇见库客音乐,拿索斯将与这一最好的合作伙伴在中国这个技术应用迅速发展的前沿市场中强强结合,继续携使命将创新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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