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安和矩阵| The Road To Zion

大空神
05-28

人打从出身以来,就会附上各种类型的标签。

如果将人类从生到死的经历抽离来看,就如同一场rpg游戏一般。

我们的意识形态,事实上和我们出身的种群,自我认同,成长路径,思维模式和文化标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自小开始,我就发现我的思维和思路异于常人(有可能是智障)。

  1. 从小我就喜欢追问,我的好奇心异于常人。

  2. 我不光满足于理解原因,更加痴迷于理解原因背后的cause and effects.

  3. 从小亲戚就头疼于我十万个为什么式的追问,我从小就渴望从无序和混沌中寻求规律和模式,当然亚洲式的回复自然是功利性的(你太小笑了/不要花太多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你的问题毫无意义等)

  4. 我从小学四年级就开始阅读叔本华,五年级开始阅读查拉如史特拉如是说。在同龄人关注“YES!”式的媒体八卦,或是nike何时出最新款的时候,我尝试从哲学家的著作中去梳理世界的逻辑,而或是尝试去理解世界的规律。

  5. 求知欲于我来说如同空气和水,倘若无法获得新知,就无法成长,对于我来说,赚钱纵然好,但远不如solving puzzles 所带给我的巨大快感。

我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想要逼迫自己和他人一样。

甚至是想办法说明,

  1. 我可能是个**

  2. 我可能只是在装逼。

固然我花了大量的世间去说明以上二者(至今仍然不反对)。

最终我发现,所有的著作,和伟大的作者一样,他们都是浩瀚人类文明星河中的一枚拼图和碎片,他们各自从不同角度看出了世界的一脚(a degree but not whole of it) 而我作为一个拙劣,愚昧的后来者,只不过是想要在这些理论所建设的雄伟地基上尝试勾勒出些许的光影。

我曾经幻想过成为一名科学家,然而对于公式(theorem) ,以及规律的可预测性的恐惧最终使我走向金融之路(road to uncertainty)。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曾经一路逃避,我无法理解为何一个痴迷于创作诗歌,甚至是醉心于理解《奥德赛》的人,为何会对数字感兴趣。直到我长大才发现哲学才是数学之母。

我最终并非是一名文科生,即便我的英文水平是年级前沿,我仍然选择了理科的道路。

但这条路是充满痛苦的,因为亚洲式的教育充满了对于无用知识的敌意。

仿佛“知识”本身的存在,需要服务于某项“接地气”的“目的”。

知识本身无法更加纯粹,无法升华。

亚洲式的文化将知识做贩卖,甚至阶层化某些知识,成为某些群体,阶层代代相传的专利和“固有资产”。

我一直苦恼于如何突破,瓦解这样的“现实的矩阵”。

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需要成为哲学家,或是起码,在无忧饮食的情况下,这个人才能被俗世所认可,regard as some sort of guru.

正因此我理解了索罗斯本人的无奈和痛苦。

赚钱的成功是为了推销哲学,被视为正经八百的哲学家。

然而最终世人只看到了赚钱二字。

随着我的一系列“奇遇”,才让我理解金融的本质,是最终引领我走向财务自由+思想自由的最终路径。因为在这条路上,我并不依附于任何一个势力,或是任何一种强大的力量,而我的押注通过严谨的逻辑推理,最终成为价格现实和观察,通过变现这些“哲学”,以及“思维”,这使我终于摆脱了贫困,走上了和我的父母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这让我明白,我过去二十几年,接近三十年的人生。

本质上来说,只不过是在和一个更大的矩阵做抗争,做反抗。

而这个矩阵的名字。

叫做“命运”。

一个人因为贫困而理解困乏。

一个人因为受困而理解自由。

但予我,

我不愿意被任何一种文化所拘束,所定义。

我希望我能反过来去定义,去改变谱写我的矩阵。

עץ חיים היא

The Tree of Life.

Define Good and Evil.

Tu B'Shevat!

简单来说,何为矩阵?

既为世间一切拘束你的一切范式(paradigm)

以及定义你的一切标签。

我们的矩阵是自我受限。

是一切“本当如此”。

其实中华文化有一个象征,非常好地描述一个“反矩阵”的状态。

那就是“老孙”。

混乱并非没用。

人类的文明正是被混乱所驱动着的。

钢铁,枪炮和病菌以及AI,

已经都在这个时代应验了。

人类的新时代已经全面启动,我们无法违逆时代的洪流和巨轮。

The Road to Zion is not through the savior/

The Road alone is through ourselves 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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