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蔚蓝如海,
云朵雪白如雪。
麦田金黄一片,
人心之色难辨。
若有乌云来打扰了你的生活,
那么请你对风吹出你专属的口气。
风能散乌云,
你吹的风能化作风气。
风就在你口中,
乌云就在你心里。
地狱正在凝视着你,
而你在仰望着天堂。
冥府之路何其宽,
天国之路何其窄。
如若无视天堂,
必将坠入深渊。
地狱的凝视如同纣王的虿刑是带血的石头,
它们会把只手遮天的五指山压在你的背上,你的楼上,
让你在蛇咬蝎蛰中永世不得翻身。
天堂的救赎是从云朵中伸出的援手,
把你从地狱的沼泽中光荣地拯救。
没有人活在冥府,
就如同没有鬼活在天国。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活于中美之间的天子。
中美之间的战场是楼上的狂敲烂打,
是窗外的妖魔鬼怪的鬼哭狼嚎,
是户外播放的孩子海豚音尖叫,
是床边刺耳的虫鸣发声器乱耳刑罚,
是旅馆隔壁的锤壁虐耳私刑,
是酒店冰箱半夜周扒皮的咯咯哒,
是路边的泼妇骂街,
是地铁上手机音响的辱骂。
美与丑的较量在雨中显得那么的朦胧,
仿佛有人说他分辨不出珍珠与沙子。
珍珠原本是沙滩中的一员,
就像我原本是地狱冥府中的一员一样。
珍珠就是珍珠,
他早已不再是沙子,
即便你不承认。
沙子还是沙子,
即便你说他们有可能变成珍珠。
没有贝蚌,
沙子永远都是沙子。
沙子和珍珠早已不是同类,
即便你把珍珠放在沙滩上。
看似一样的金沙中都能淘出真金,
更何况要在沙滩上发现珍珠呢?
不论是金沙中的真金,
还是沙滩上贝蚌里的珍珠,
无论沙滩上有多少沙子否认,
他们都永远不可能再是沙子。
金沙文明能淘汰出真沙,获得真金,
而蚌被打开便可知是否有珍珠。
透明的贝蚌只需你观看便可知其中是否有珍珠,
不透明的贝蚌请你们用各种文学、艺术,传媒的形式来让你们的贝蚌变得透明吧!
不要浪费了珍珠的美,
让沙子来嘲笑身边的贝蚌。
贝蚌是沙子的匠人,
他们不会把嘲笑者放入壳中进行打造,
沙滩上的沙子数亿颗,
被放入贝蚌中的却没有多少。
若沙子不能把物种进化的荣耀归于贝蚌,
把款式设计的权柄归于珠宝设计师,
把价值展示的机会归于珠宝公司,
把其世间价值归于购入你的伯乐,佩戴你的主人,
你只能是沙滩上无数颗沙子中的一粒。
当你发现金沙地盘里全是沙子时,
殊不知金沙中的真金早已被匠人打造成为人类璀璨的珠宝。
他们和原本生活在一起的沙子早无法相认,
不是因为岁月的力量,
而是因为匠人的手艺。
发光的是金子与珍珠,
连脚印都无法留下来的是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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