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勋,他并非总是赢家,可一旦赢了就是大手笔

创业邦12-22 11:03

这是一个关于小众游戏硬件供应商逆袭超越苹果微软,成为全球最具价值公司的故事。

这是一位倔强的企业家持续推行自己对计算机技术的激进愿景,30年间成为当今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的故事。

这是一个伟大的硅芯片革命的故事,是一小群叛逆的工程师不顾华尔街的反对,促使这一切发生的故事。

这也是一个关于一种新型人工智能诞生的故事,它令人惊叹,又让人畏惧,而且它对人类的长远影响尚不可知。

[美]斯蒂芬·威特著

周健工译

湛庐文化/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出品

这一切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充满冲劲、喜怒无常,但又才华横溢且极其专注的人。

他就是黄仁勋。而这些精彩惊险的故事瞬间,跌宕起伏的故事细节,也被趋势观察家、知名科技记者斯蒂芬.威特详细呈现在其最新力作《黄仁勋:英伟达之芯》中。作为首部真正独家授权采访传记,黄仁勋亲述并亲荐200位受访者,英伟达给予从未有过的访问权限,书中呈现了一个“过于”真实的黄仁勋和他的英伟达。

黄仁勋:“我希望在这本书出版前,我就已经死了。”

崛起之路

在成功率为零的领域,冒险押注

20世纪90年代末,为了更好地渲染《雷神之锤》系列游戏的画面,英伟达对其处理器的电路架构做了微妙的调整,使其能够同时处理多个问题。这种被称为“并行计算”的方法是一次激进的赌博。“在我们涉足之前,并行计算的成功率是零。”黄仁勋一边说着,一边列举出一长串已被人遗忘的初创企业。“真的是零。

所有试图商业化的人都失败了。”但黄仁勋无视这一令人沮丧的纪录,勇敢地与华尔街背道而驰,10多年来坚持追求自己与众不同的构想。他开始寻找除游戏玩家之外的客户,那些需要大量算力的客户——气候科学家、放射科医生、深海石油勘探者,等等。在此期间,英伟达的股价大幅下跌,他不得不抵御恶意收购者的攻击以保住自己的职位。

黄仁勋坚持这一构想很多年,这也让他遭受了连年的亏损,直到2012年,多伦多一群持不同见解的学者购买了两张消费级视频游戏显卡,用来训练一种奇特的人工智能——神经网络。当时,模仿生物大脑结构的神经网络备受冷落,大多数研究人员认为它们只是过时的玩意儿。然而,当黄仁勋看到神经网络在他的并行计算平台上的训练速度如此之快时,他毅然决定将整个公司的命运押注在这种出人意料的共生关系上。黄仁勋现在需要的是让这两种曾在市场上失败过的技术能够一起发挥作用。

这一冒险的企业战略最终押注成功,英伟达的市值飙升数百倍。在过去的10年里,该公司已经从销售200美元的游戏配件,发展到提供价值数百万美元、能摆满一整层楼的超级计算设备。通过与OpenAI等先锋企业合作,英伟达连续10年每年将深度学习应用程序的速度提高了10倍。所有主流的人工智能应用,如Midjourney、ChatGPT、Copilot等,都是在英伟达的机器上开发出来的。正是由于算力成千亿倍的增长,才使得现代人工智能的繁荣成为可能。

凭借在硬件上近乎垄断的地位,黄仁勋无疑成了人工智能领域最具影响力的人物。毋庸置疑,他从中赚取的财富也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多。黄仁勋与在淘金热潮中诞生的加利福尼亚州首位百万富翁塞缪尔·布兰南(SamuelBrannan)颇为相似,布兰南是19世纪40年代末旧金山知名的淘金设备供应商。只不过黄仁勋卖的不是铲子,而是售价3万美元、包含1000亿个晶体管的人工智能训练芯片。如今,想要购买他最新硬件的顾客,需等待超过1年的时间;而在黑市中,他的芯片价格甚至是官方售价的两倍。

AI预言家

人工智能纯粹是推动进步的力量

黄仁勋思考问题的方式并不像商人,更像工程师。他擅长将复杂的概念分解为简单的原则,并运用这些原则创造出卓越成果。“我会竭尽全力不让公司倒闭,”他在吃早餐时和我说,“我会拼尽全力避免失败。”黄仁勋认为,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自20世纪60年代初由IBM推出以来几乎未曾改变过的数字计算基础架构,如今正面临着被重塑的现实。“深度学习并非一种算法,”他说,“它是一种方法,一种全新的软件开发方式。”

这种新型软件拥有令人叹为观止的能力。它能像人一样交谈、撰写大学论文、解决复杂的数学问题、提供专家级的医疗诊断,还能共同主持播客节目。随着可用算力的增强,它的性能也不断得到提升,似乎永远不会达到瓶颈。

在与黄仁勋共进早餐的前一天晚上,我观看了一段视频,视频中一个搭载了这种新型软件的机器人先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它好像识别出了那是自己的手,便开始对一堆彩色积木进行分类。这段视频让我不寒而栗,人类这一物种的淘汰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黄仁勋用手指将煎饼裹住香肠,对我的担忧不以为意。“我清楚它的工作原理,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解释道,“这与微波炉的运作并无二致。”我继续向他追问——一个自主行动的机器人肯定会带来微波炉所没有的风险。他回应道,自己从未对这项技术有过丝毫担忧。“它仅仅是在处理数据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世上还有很多更值得我们担心的事情。”

未来的走向没人能够预料。许多技术专家如今都忧心忡忡,认为人工智能的能力已经对人类物种的生存构成了直接威胁(在这些持“末日论”观点的人士中,就包括最初在黄仁勋的平台上实现了人工智能突破的那些科学家)。然而,黄仁勋对这种悲观论调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人工智能纯粹是推动进步的力量,他认为,人工智能正在引领一场崭新的工业革命。在这个话题上,他不容许有太多异议,而且他的个性强势,可能会让人有点望而生畏。(“和黄仁勋打交道,就像把手指伸进电源插座一样。”他的一位高管这样说道。)黄仁勋的员工对他极为崇拜——我觉得要是他看到摩天大楼窗外有商业机会,员工们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跳出去。

2023年5月,数百名行业领袖签署了一份声明,将失控的人工智能所带来的风险与核战争的风险相提并论。黄仁勋并未在这份声明上签字。一些经济学家注意到,工业革命导致全球马匹数量相对减少,他们由此担心人工智能是否也会对人类造成同样的影响。

“马能干的活有限,”黄仁勋说,“比如,马不会打字。”吃完饭后,我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不久的将来,如果将我们的谈话笔记输入一个智能引擎中,它将会产生条理更清晰、质量更上乘的文章。黄仁勋并没有否定这种可能性,但他向我保证,在我遭遇像约翰·亨利那样的时刻之前,我还有几年时间。“首先受到冲击的会是小说作家。”他说。然后,他给了服务员1000美元小费,便起身离开了。

“放大”

黄仁勋贯穿一生的主题与原则

我发现黄仁勋是个令人难以捉摸的采访对象,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我采访过的最难打交道的人。他不喜欢谈论自己,有一次面对我的一个问题,他干脆直接跑开了。在接到撰写这本书的委托之前,我曾为《纽约客》杂志写过一篇关于黄仁勋的人物专访。黄仁勋告诉我他没读过那篇文章,而且也没打算去读。当得知我要为他写传记时,他回应道:“我希望书出版前,我就死了。”

尽管如此,黄仁勋还是给我介绍了很多人来撰写这本书。我与将近200人进行了交谈,其中包括他的员工、联合创始人、竞争对手以及几位与他相交多年的老友。从这些采访中,浮现出一位可爱的甚至有点傻乎乎的居家男人的形象,这与那个毫不掩饰对成功的渴望、如猛兽般在商界厮杀的企业高管形象大相径庭。然而,正是这些不同的侧面共同构筑了黄仁勋的远大抱负。

他坦诚地向我吐露了他的不安,他担心让员工失望,担心给家族蒙羞。许多高管在谈及利润时,会将其视为“成功的衡量标准”,但黄仁勋不然;对他来说,金钱只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某些灾祸的一种临时保障。听到一个身家千亿的人这样说,还真有点让人动容。

驱使黄仁勋向前的,不仅仅是焦虑。他同样被自己所开创的技术所释放出的惊人力量深深吸引。他最初并未打算成为人工智能领域的先驱,即便是在他将重心转向并行计算时,也未曾有过这样的念头。然而,当机遇来临时,黄仁勋却下定决心,要尽可能远、尽可能快地推动他的机器智能发展计划。

即便是该领域最乐观的展望者,也主张应保持一定程度的审慎,例如,OpenAI的成立背景便是防范灾难的发生。而几乎只有黄仁勋坚信,人工智能只会带来益处。正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他每天工作12到14小时,一周7天,常年无休,哪怕是在担任CEO长达30年之后。

当然,努力工作就是黄仁勋的本性。倘若说他的生活有一个贯穿始终的主题,那便是“放大”(amplification);他一次又一次地执行着勤奋、勇气和掌握基本原则的简单准则,成效越来越大。

我惊讶地了解到,早在1973年,当他还是一个独自来到美国、没有父母陪伴的移民小男孩时,那个日后成就卓越的他便已初露端倪。当时他的成长环境极为恶劣,他能挺过来简直就是个奇迹。所以,若想全面了解黄仁勋,我们就不应将视线停留在丹尼餐厅,或是他后来建造的宏伟技术殿堂,而是应该回到那所贫困的乡村学校。

我们的故事,必须从那里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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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23日下午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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